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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J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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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滇游程简记之纳帕海、松赞林寺

6月27日:德钦——纳帕海——松赞林寺——中甸

一早离开德新藏家楼,启程回中甸。由于是原路返回,沿途景色早已看过,大家纷纷在车上打起盹,昨天爬明永冰川可真有点累惨了。正是在这骄阳似火、昏昏欲睡的情形下,一桩事故发生了。

上午十点半左右,我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发现车停在一处山脚下,此时气温很高,开车时有风从窗口吹入尚觉凉爽,一旦停车就感觉非常炎热。我不知为什么在此逗留,又相信刘师傅开车十多年,颇为持重,因此必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就瞟了刘师傅一眼,刘师傅恰巧转过头来,见我看着他,大概是会错了意,一踩油门便开始爬坡了。

滇藏公路与我们后来走的川藏公路颇有不同,路况既差,沿途路线也较为凶险,拿这段山路来说,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悬崖,其宽度在我这个一直呆在城市里的人看来只能算是单行道,一到拐弯处就有点心惊肉跳,担心迎面来车的话来不及、也没有空间错车。刘师傅开车比较稳,每逢弯道一般都会事先鸣笛,因此我们在各种急弯处从来没有出过险情。今天这段上坡路刘师傅不紧不慢地开,时速大约只有20公里。我对他开车很放心,也就慢慢轻松下来。

不料距离一个大弯尚有三十多米处时,事先没有听到任何鸣笛,一辆西藏牌号的东风大卡车满载肉猪,突然迎面从弯道转出来,以极快的速度俯冲而下,见到我们也丝毫没有刹车的迹象——当时其时速至少有40公里,即使要刹车也是完全来不及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处于相当不利的位置,刘师傅反应相当快,马上减速倒车,一边往山下退,一边尽量向石壁上靠,只听“砰”的一声,车尾已经撞在石壁上,退无可退,这时卡车已经到了面前,可以清晰地看到驾驶室里藏族司机叼着烟、非常年轻的脸。我当时已经紧张得过了头,反倒没有什么恐惧感了,心情异常平静地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向我们压下来,一点都没有考虑两车在这么狭窄的悬崖山路上相撞会是怎样的后果。

“呼”的一声把呆呆的我震醒,那辆卡车像一阵风一样从我们与悬崖之间狭窄空间里掠了过去,总算没有发生车祸。

这时的刘师傅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刘师傅,面如死灰,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刚才的确把经验丰富的他给吓了一跳,据刘师傅后来告诉我们:这里是一段连绵好几公里的白马雪山上坡路,非常危险,加之天气炎热,车开久了刹车系统过热将大大影响其性能,在关键时候可能会刹不住车。所以他准备在山脚下休息一段时间,等车冷下来再上山。但没过多久恰好与我目光相接,他以为我们等不及想早点赶路回中甸,因此就赶紧发动引擎上路了。

但这次事故的祸首并不在于此,而完全在于那个藏族毛头小伙子。这显然是一辆从云南买了肉猪运进西藏的货车,载重很大,又是一路连续下坡,居然还敢保持如此高的车速,而且过弯道事先不鸣笛,否则刘师傅就可以有个心理准备早些找个宽敞的位置停下来等他错车了。刚才实在是千钧一发,幸亏路面尚宽,我们又紧紧地贴到了石壁上;万一宽度不够无法两车相错,对方有两个选择:一是来撞我们强行停车,一是坠下山谷。毫无疑问他会选择前者,保命要紧。他这辆旧卡车加上一车猪也值不了五万块钱,大可以撞车之后弃车而逃,回西藏躲起来。西藏如此之大,又是自治区,即使云南的交通警察执意要捉拿肇事者也几乎没有可能最后把他绳之以法。但我们这边的损失可就大了,光这辆Iveco怎么说也值个一二十万,而且如果与这样一辆载重卡车迎面相撞的话,刘师傅与坐在前面的学铨夫妇和我势无生理;而一辆满载归国华侨的旅游车出了这样一桩事故,云南省政府必然要追究责任,这家公司也就没什么前途了。

下车查看,车尾撞了个大瘪槽,尾灯玻璃也撞成粉碎。那辆卡车倒是毫发无损,侥幸逃过一劫后疯狂地高速开走了,对于这位“藏族同胞”我们无心也自知无力去追究,也就任他逃之夭夭了。

午餐仍旧在奔子栏的藏族饭店,老板娘知道此事后非常热心地愿意作证,陪同刘师傅去当地公安局开具了事故证明,刘师傅才得以凭着该证明向保险公司索赔,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下午两点多到达纳帕海。它位于滇藏公路中甸县城出口处,是草原上的一个季节性湖泊。藏人称湖泊为“海”,我们一路所经过的中甸的碧塔海、纳帕海,稻城的度母海、五色海、牛奶海乃至九寨沟的火花海、犀牛海、箭竹海等等皆属此例,随着藏传佛教对蒙古族、满族的影响,北京城的中南海、北海命名也是由此而来。作为季节性湖泊,纳帕海随着雨季的来临而逐渐成湖,又随着冬天的严寒干燥而日益干涸,如此年复一年更迭不休。但由于各种因素影响,近年来纳帕海正有逐渐缩小干涸的态势,令人担忧。我们来的时候正是雨季初期,湖泊尚未完全形成,只有草地上的几片沼泽而已,红军在川西北松潘地区徒涉的水草地想必大率如此吧。

纳帕海不是国家管理的旅游景点,而是由私人圈地开发的,交三十元即可由藏族马夫牵马带你去湖边走一圈,不过需要提醒的是:只是走而已,是否能够摆脱马夫自己驰骋就得看你的运气和口才了。我的马夫是个藏族小姑娘,从头到尾都死死地控制着缰绳,我想自己走几步都不成,更别说跑马了,这比起木兰围场就差得太多了。据说是马夫怕游客不会骑马跌下来出事故,倒也是言之成理,不过这个地方我是不会再去第二次了。

其实纳帕海如果作为一片草原来欣赏的话还是不错的,我们骑完了马走出了纳帕海,坐在开满黄色、蓝色和紫色小花的草地上,靠着藏民用来晒青稞的大木架子,望着大片悠闲自得的牦牛、骏马以及青蓝色的远山,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所谓“香格里拉”的感觉。这倒正符合了我多年来四处游山玩水的经验,对一个地方的感受往往不是从刻意开发经营的旅游景点上得来的,恰恰相反,常常是在旅途中的一个小角落不经意间获得的。

离开纳帕海我们驱车前往松赞林寺,它位于中甸北郊高地,俯瞰阳光照耀下的建塘镇,我们在路上还看到了那间著名的奶子河马店,一家藏族建筑风格的旅店。把这些联系在一起,大概就是英国人詹姆斯在《失落的地平线》里所描述的“太阳最早照耀的地方,是东方的建塘,人间最殊胜的地方,是奶子河畔的香格里拉。”吧。

松赞林寺又称归化寺,全名为“噶丹松赞林寺”,该名为五世达赖所赐,”噶丹”表示继承黄教祖师宗喀巴建立的噶丹寺,”松赞”指天界三神帝释、猛利和娄宿的生活场所,”林”就是寺的意思。该寺建于1659年,是藏传佛教格鲁教派最负盛名的寺庙之一,全寺仿拉萨布达拉宫布局,依山势层叠而上,气派非凡,有小布达拉宫之称,也是云南最大的藏传佛教寺庙。全寺有八个康参(想必为活佛的下一级,待考),各有各的庙宇。

松赞林寺建筑群大约分为三层,最外围是喇嘛的住所,属于寺庙的附属建筑;其次是椭圆形的城垣与漫长的石阶,庄严肃穆,间以八大康参的殿阁;主寺扎仓大殿建在全寺中央,为五层藏式雕楼建筑,可供千人打座念经,殿内壁画色彩鲜艳,笔法细腻,以描述史迹典故,弘扬佛教教义为主,释迦牟尼、宗喀巴、五世达赖等佛像在酥油灯照耀下金壁辉煌。

我们去的时候寺庙正在整修,所以许多殿堂没有开放无法参观,好在碰巧又看到一位活佛,大家纷纷上去向他请护身符,结果都得偿所愿领到了一个金色的小佛像。我没事翻了一下大殿善男信女用来祈祷的记事簿,时值高考前夕,看到上面好些都是当地中学生向佛祖祈求考上大学的字句,不禁解颐。古人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自己的前途自己闯,能否考上大学岂是佛祖能够帮忙的?只知道韩国的孩子们这几年求神拜佛闹得厉害,没想到国内的偏远地区也是这样,事堪可忧。

松赞林寺的门票是10元,学生凭证件可以得到半价优惠,事实上我只出示了我一个人的证件就给大家买到了半价票,此地民风淳朴可见一斑。寺外有许多摊贩出售各种藏族工艺品,包括驰名中外的藏刀。中国有56个民族,只有藏族和景颇族被中央政府允许佩刀出行,像我这样的汉族男子如果腰上别着把刀在街上晃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公安扭送派出所治安拘留了。这里的刀品种虽多,工艺款式也不错,但由于携带刀具乘坐车船是违法行为,如果我们家在国内尚可托此地商家代为邮寄,如果要寄回新加坡的话则属万不可能。既然不能携带回家,我们也就作罢了。

回到中甸县城,大家吃完晚饭后就忙不迭地涌到网吧去查几天来的邮件,这里网速不慢,价钱也还公道,三块钱一小时,居然还是按分钟收费,我大为Faint。我们还在那里碰到一老外,说是从Wake Forest刚毕业,学地缘政治的,即将去D.C.的安得信工作。他从北京、西安、成都一路过来,下面要去丽江,勇龙、素琴夫妇和他谈得颇为投机。

我则在试图打长途电话时碰到了些麻烦,我在丽江买的云南省内通用的200卡,拿到这里来很多人都没见过,又因为是储值卡无需付费,许多公用电话亭见无利可图就不愿意让我使用。可巧今天扎西酒店里的电话有问题,我不得不拿着200卡到旁边的杂货店里打,由于怕店主不让我用,我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顾自打起来,准备待会付他市话费,也算弥补他的损失。谁知打电话过程中他听出我打的是长途,等到付费时就起了矛盾。店主是个小老头,从没见过200卡,不信这世上竟有打完长途只给市话费的道理,好不容易经过旁人的解释才算勉强接受,忿忿地把扣押着的我的200卡掷还给我,再不让我继续打了。我自知起先没有对他说清楚,自己也有责任,也就不多纠缠,另换一家杂货店打。这个店主起先也不知道这种卡,经我解释半天才勉强同意,后来他闲来无事旁听我打电话,对我产生好感,打完后只肯收我一块钱作手续费,还要我进柜台聊天。我因次日一早还要送飞机,实在没有时间熬夜,便婉言推辞了,但对云南人民的纯朴热情从此深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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